,他和我的娘家安国公府以及靖宁侯府都不走动。”
“如果他真有心,就不会对您撒娇撒泼,在您面前还依旧和儿时一般,千方百计得兄长的爱护。”杜九言看着赵煜,柔声道:“桂王的纯粹,您比我更清楚。他要的不过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太后娘娘身体健康,您依旧是他的好哥哥。”
“他得您这样的兄长,是他此生的福气。而您也是对他珍之爱之。”杜九言语重心长地道:“圣上,父母情来自抚养和血浓于水,夫妻情来自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只有兄弟情,才是您二人共同经营彼此付出了真心,得到的情谊。”
赵煜的眼前,就浮现出自小桂王在他面前闹腾的画面。桂王想要他的糖,他有十块也愿意都给他,可是桂王每每闹腾一通,却也只拿走五块,总会给他留下一半。
他爱护桂王,这是发自肺腑的疼爱。
正如杜九言所说,这一份兄弟情,是他们兄弟彼此坦诚相待,付出真心才经营得到的。
“王爷,”杜九言看向桂王,桂王荡气回肠地喊了一声,“哥!”
赵煜鼻尖一酸,怒骂道:“臭小子!”
杜九言忽然抬手指向任延辉,“可是这个人,他擅自揣摩圣意,他认定安山王和怀王出事,乃圣上之手笔,所以此番,他要代替圣上出手,离间他们的兄弟之情。”
“任延辉!”杜九言指着任延辉,大声喊他。任延辉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第一罪,你贪赃枉法,草菅人命。”
“第二罪,你在其位不谋其政,利用圣上对你的信任,倾轧朝野排除异己,而从不顾及朝政。”
“第三罪,你揣测圣意,自以为是,污蔑圣上之名!”
“第四罪,你陷害王爷、忠臣,离间圣上和桂王的兄弟之情!”
“任延辉,你对得起圣上的信任托付吗?对得起你头上这顶乌纱帽吗?”
“你该死,死上千百遍,也难以平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