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发热散毒的把戏,致使一路过来,每个州府的打架斗殴事件不断攀升,以为后面州府民乱做铺垫。”
“再然后,他来到金銮殿,当着圣上和所有朝臣的面,离间圣上和桂王的兄弟之情,看似褒扬实则句句诛心地数着桂王的政绩。”
“这一桩桩的政绩褒扬,成了桂王犯罪的条例和口供。”
“他们很成功,因为桂王和鲁阁老一个被逼入宗人府,一个戴罪入大理寺。”
杜九言看着图答,“我说的对吗,若有遗漏,欢迎补充!”
“你、你怎么知道的?”图答反问道。
“知道你天参是假的,自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杜九言道:“图答,我还有话说,给你一点时间,你再考虑一下,等会儿我再问你。”
图答紧紧攥着拳头,目光朝任阁老看去,没有说话。
“圣上!”杜九言和赵煜道:“在这一场骗局里,有人要桂王爷和鲁阁老死,所谓的罪证,也不过是夸大其词的诛心之谈。”
“正如我最先说的,圣上是最宽厚的兄长,而桂王也是最纯粹的弟弟。”
“这其中,没有背叛没有觊觎更没有不可告人应被诛杀的谋逆!”
“有的,只是一个任性叛逆但却处处有分寸的弟弟,和一位仁厚善良对弟弟爱护有嘉的兄长。”
“请圣上明辨。”
牧琰冷哼一声,难怪刚才认罪态度那么干脆,原来是等在这里,决定用兄弟情来打动圣上。
“学生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