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但凡是个杂耍班子,都会这种小把戏。”杜九言道。
图答脸色煞白,害怕地朝任延辉看去。
他忽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解药是什么?”杜九言问道。
“臭,臭气!”图答道:“越臭、越臭越有力。”
杜九言转身朝任延辉看去,眉梢微挑。任延辉脸色很难看,忽然上前和赵煜回道:“圣上,这种人居然用这种小把戏欺君,实在是可恶至极。”
“老臣认为,对这种人决不能姑息纵容,应当立刻扣押收审,责其责任。”
赵煜眉头微蹙,杜九言哈了一声,和图答道:“你完了。”
图答惊恐地看着她。
“任阁老不帮你了。你们当时怎么协议的?没有签订契约吗?”
图答一愣一愣的,看着杜九言木然地摇了摇头,道:“没有。”
“杜九言!”任延辉道:“你休要信口雌黄,给老夫泼脏水!”
杜九言哦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现在不说这件事。”话落,她笑眯眯地道:“任阁老稍安勿躁!”
什么叫他稍安勿躁,她简直是猖狂至极。
“还辩讼吗?”牧琰问道。
“辩啊,我还没说完呢。”杜九言抬手,露出嫩白的一截藕臂,不等她说话,就见一阵风刮来,桂王将她的手摁下来,帮她理了理袖子,酸溜溜地道:“不要随便露肉!”
说着,又跑回去。
就一瞬间,大家都没看明白,桂王和杜九言已经各归各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臭德行,”杜九言白了桂王一眼,抚了抚袖子,大声道:“图答来京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所言所说的事,皆不可信!”
牧琰想要说话,杜九言打断他的话头,大声道:“那么,图答为什么突然来京城?为什么带着这个骗局?”
“图答,”杜九言转身看着图答,眯着眼睛道:“现在是在金銮殿,圣上就坐在这里,我劝你老实招供,否则,你此番是绝对没有命活着出去。”
“不但你没有命,就是你们图奇一族,还能不能留存在世,都不一定。”
“你,”图答惊恐地看着杜九言,摇着头道:“我、我的天参虽是假的,可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想将天参献给桂王爷的心也是真的。”
“根本不是什么骗局,你不要冤枉我。”
任延辉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