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的,案子赢了也就罢了,可要是输了不但丢了脸面,还丢了自己的威信。
这种事,得不偿失。
他在申道儒之下委屈多少年,才等到今天,他比申道儒比任何人都要珍惜。
“呵!”任延辉道:“铺垫了那么多,准备了那么多,一上场就被杜九言打的溃不成军。现在你轻松站在这里推卸责任,本官看你确实比申道儒厉害,至少脸皮比他厚。”
这就跟拉了千军万马准备决斗,可一开战,前锋将军上场就被对方打杀的丢盔弃甲。
实在扫兴。
他的节奏全部被打乱,他得要再安排。
牧琰看了一眼任延辉,他能理解任延辉道心情,在鲁阁老之下,被压制了这么多年,他迫不及待想要上位。
想要取而代之。
圣上除掉了那么多王爷,显然是想要做大事,鲁阁老还拦在前面,任延辉当然着急。
“你去吧。”任延辉道。
牧琰行礼转身出去,任延辉想起事来,又问道:“申道儒要扇子的目的,可与你说过?”
“他没有具体说过,您若是想知道,我可以想办法打听。”
任延辉颔首,“去吧。”
牧琰行礼退出去,出了任府他摸了摸脸,神色并未有太多的变化。从任延辉推他做上会长开始,他就明白将来他必定要在任延辉的控制之下。
这是选择,他不后悔。
只是,申道儒为什么一定要扇子呢?
他是听申道儒提过一句,但当时没有太留意,似乎是和女人有关……
是谁对方没有细说,他也没有敢多问。
是谁?
牧琰若有所思,回了燕京。
此刻,申道儒靠在床头,周岩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长安握着他的手,低声道:“先生莫急,小人一定想办法拿到那把扇子。”
“长安,”申道儒道:“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长安贴过来。
申道儒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长安一怔惊讶地看着申道儒,“先生……您……她不用您这么做啊。”
“当年的提携之恩,虽时过境迁可恩情我势必要还的。”申道儒道:“此事不管办成办不成,你都要带进棺材里,不管是谁你都不要说。”
长安应是,“先生,我至死都不会说的。”
“好,好!”申道儒闭上眼睛,轻轻笑了,“周岩,你觉得这件事幕后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