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后半夜,蹲守了半夜的乔墨和宋吉艺,终于等到了起床小解的宋吉昌,两个人在茅坑正在小解的宋吉昌敲晕了,用绳子捆好,抬猪一样抬回来。
路上还碰见了巡视兵马司人,但见是乔墨,对方就当做没有看见,放行了。
此刻,宋吉昌乌黑了一双眼睛,左边的脸肿的高高的,穿着白色棉质皱巴巴的中衣,拴着手吊在横梁上,脚尖点着地,累的他早就虚脱了几次。
宋吉艺正指着宋吉昌的鼻子骂,结结巴巴,骂好半天,一句话都没有骂完。
“九哥,”宋吉艺高兴地道:“人、人、人带、带、回、回来、回来了。”
杜九言打量着宋吉昌,点头道:“你好残忍啊!”
宋吉艺怀疑杜九言话的真实性,不由挑眉打量着她。
杜九言说着,把匕首拿出来。
“九、九哥、别、别、别杀、杀他!”宋吉艺拦着杜九言,他就知道,杜九言说他残忍是假的。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将他推开,“我是杀人的人吗?”
“我堂堂讼师,会知法犯法?”
宋吉艺嘴角抖了抖,“那、那、那你要、要干什么?”
宋吉昌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杜九言,他怒道:“杜九言,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杜九言看着他冷笑,“就你?”
她拿着刀,开始划拉宋吉昌的衣服,一条一条的割掉,宋吉昌吓的一头冷汗,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割袍断义。你当时走的时候,就只顾自己一个人割了,现在轮到我们了。”她说着将匕首递给宋吉艺。
宋吉艺抖了抖嘴角,上去割了两刀。
转眼功夫,宋吉昌的上衣成了个假领子,露着肚子和和胸脯,裤子就剩了半截,吊在那边很是狼狈。
“杜九言!”宋吉昌觉得这是奇耻大辱,怒道:“我和你不共戴天。”
杜九言打量着他前胸后背的淤青,赞叹宋吉艺打堂哥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她道:“现在的你没资格和我不共戴天。”
“你!”宋吉昌气的说不出话来。
杜九言道:“我问你,袁义和谈氏的案子,是不是你们和申道儒合谋做的?”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宋吉昌道:“你有本事就去查,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杜九言诓他:“那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