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长,能帮对方什么,柴保长道:“您用得上我,尽管吩咐,还客气什么。”
“是这样,”刘书吏道:“我女婿在家里吆五喝六的,还动过两次手,这事我提了几嘴他不改,我又不好多说,毕竟说多了他不高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
“所以想请您帮忙,和柴太太说一声,得一空去走一趟,骂一顿还是打一顿都好说。只要能将那浑人镇住就行。”
柴保长立刻拍了胸脯,“原来是这个事。包在我身上,我回家就让她去找你女婿。”
“多谢,实在太谢谢您了。”刘书吏道。
“您这太客气了,都是小事,小事!”柴保长喝了酒,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里越发的得意。
以往他去府衙回事,都要左等右等,现在居然府衙的人也来求他办事。
这感觉,太舒坦了。
柴保长大中午喝醉了,颠颠地回家去了,柴太太刚送走客人,见他一身酒气的回来,怒道:“你中午喝什么酒?赶紧去睡一觉醒醒酒,晚上咱们去府衙吃饭。”
“吃什么饭?”柴保长道。
“吴大人刚上任没多久,准备今晚请府衙所有人吃饭,就在后院摆席面。”柴太太道:“刚才来人了,也请了我们,你醒醒酒晚上我们一起去。”
“和吴大人一起吃饭?”柴保长不敢置信。
“有什么稀奇的,前两天我还去吴大人房里喝茶了呢。”柴太太道:“赶紧去睡觉吧,别去了丢人。”
柴保长一蹦三尺高,“睡什么觉,我现在酒就醒了。婆娘,你去睡觉,我来洗碗!”
他说着将柴太太推房里去睡觉,自己挽着袖子哼着小曲洗碗。
柴太太骂了一句,去睡午觉了。
忙了几日,保障堂方方面面都落实下来,京中几个学堂也同意收女子入学,从六月初一开始,依报名人数单独开课,虽在一个学堂,但不一起上课。
学的东西和男子略有些不同,为此翰林院几个先生还聚在一起考量了一下,给京中书院指了几个方向,立了章程。
一大早,杜九言从正院里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跛子和裴盈一起出门,裴盈正低声道:“那您中午在哪里吃饭?”
跛子语气无波地道:“在外办案,随意。”
“知道了。”裴盈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跛子不愿意和她多说,她也不再开口,随着他往院外去。
实际上,她今天早上能跟他一起去衙门,还是她在小路上等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