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看了一眼一老一少,道:“劳驾留个婶子照顾一下,剩下的话我们出来说。”
大家跟着杜九言出来,大家站在巷子里,杜九言看着街坊邻里的脸,道:“胡饮去年八月的时候被石头砸死了,你们不用去找了。”
“死了?”
“怎么会死了,我们一点消息没有听到。”
“难怪他过年没有回来。”
“这下子可怎么办,崔巧要砍头,胡饮又死了,这一老一少也活不成了。”
“作孽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又是心疼又是惋惜。
“我们都没有听说过。”柴保长叹气道:“要是知道……我们说什么也帮帮崔巧才是。”
“崔巧这孩子平时很乖巧,怎么会……怎么糊涂的去杀人。”
“她不杀行吗?你没听说吗,那个和尚逼的她没路走了。就是因为她是好孩子,所以才忍无可忍的杀人。”
“可现在怎么搞,小宝谁养?”
“喊他堂伯来吧。”有人对柴保长道:“他胡家就只有这个亲戚了。”
柴保长摇了摇头,“他外面做佃户,一年到头饭都吃不饱,小宝送过去,还不如让他跟着他奶奶自生自灭。”
大家吵吵闹闹半个时辰,什么结果都没有,最后柴保长道:“这段时间我们大家轮流,一家一天过来送饭洗衣服。先凑合一段时间再说。”
“明天先从我家开始,”柴保长道:“后面到谁家,来我这里说,哪天不方便就往后挪。”
守望相助,有事的时候,邻里相帮既是人情又是本份,所以大家都没有反对。
“别算上我们。”忽然有个尖细嗓门的女人喊道:“我家日子苦,自己顾自己都顾不了了。”
杜九言朝说话的女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