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有不少聪明人啊,不容小觑。"
"那现在怎么办?"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暂时不出手,她的线索自然也就断了。就算她有本事串起来,也不能怎么样。"
"此事,便是他说去给圣上听,圣上也不会相信她。"
来人也不担心。他看到桌子上的一封信,问道:"又来信了?您又要过去吗?"
"不着急。"荆崖冲道:"先将杜九言的事情解决了,这个小孩倒成了我的心头刺了。"
"是我多事了,当初不该让您请她查办苏八娘的案件。"来人无奈道。
荆崖冲摆手,"凤平浪静也是无趣,老夫活到这个年纪,缺的就是有趣啊。"
杜九言和桂王路过集贤书院,里面传出来郎朗的读书声,听的人心情还不错,她道:"这一起读书的声音,和和尚做早课差不多啊,听不到内容,但是却有催眠作用。"
"说起来,他们怪有钱的啊,这大晚上的点灯读书。白天也不知去哪里鬼混了。"
桂王失笑,道:"白天他们有蹴鞠课,还有骑马和剑术。"
"德智体美周全发展啊,真是了不起。"
两个人回到王府,将所有人召集到花厅,让顾青山和乔墨守着门,杜九言道:"今天我和王爷去了一趟九流竹园。"
"刺探?"窦荣兴问道。
"非也,我们是正经拜访。"杜九言道:"待了一个下午,我看书看的眼睛都疼了。"
大家都不解,蔡卓如问道:"为何看书,书中有你想要的东西?"
"像荆崖冲这种人,家里人就算有什么线索,也不会让我查到的。但是一个人再谨慎,在做他经常做的事情中,也会习惯而自然的流露出他的一些心思和想法。"
"有道理,"钱道安道:"周兄看卷宗的时候,会去勾画判词,偶尔兴致来了,还会自己去写判词。"
大家都看着周肖。
"周兄想做官?"蔡卓如问道。
周肖无奈失笑,摇头道:"实在是有的大人学术浅薄,判词写的词不达意,我看的时候,就下意识的去改。"
"你这是以审判的角度去看卷宗,可见你内心深处,应该是对仕途比较渴望的。"杜九言道。
周肖笑了,道:"早年间是这样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就弃了这个念头,连春闱都没有去考。"
"都是过去的事,不提了。你接着说你的看到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