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话,左手忽然也被人抓住。
没了支撑,她的脸啪叽搁在瓦片上。
右手被桂王使劲地搓着,左手则被跛子直接塞自己衣袖暖着。
"二位,"杜九言趴在瓦片上,压着声音道:"多谢好意,我不是很冷的。"
她使劲将手抽出来。
桂王和跛子看到了对方的动作,目光已交织,仿佛有火花在黑夜里碰撞,噼里啪啦地响在杜九言耳边。
"嘘!"杜九言哆嗦着,"再坚持一会儿,子时我们就回去。"
她冻的扛不住了,迫切的想要回去睡觉。
"今天第一晚,肯定不会有收获的。"杜九言宽慰大家。
单德全不知道三个人的事,探头过来低声道:"杜先生,您觉得如果有收获,会是什么收获?"
"庆祝!"杜九言道。
单德全听懂了,点着头继续趴在屋顶盯着两间院子。
"你认为凶手会着急出来庆祝?如何庆祝?"跛子问道。
"我不确定。这个凶手很矛盾,我猜不到他会怎么庆祝。"杜九言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件,她办刑事案的经验算是丰富了,就以前没有查案,但是看过的卷宗已是数不尽。
但这一次很奇怪。
而奇怪就奇怪在于,这个院子里最大的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今年十六岁。
她也和所有人都聊过天,无论是哪个孩子,都还是孩子,包括凌戎在内心智都不够成熟,说话和行事也都不够稳重。
但是,这个案件的手法,不但成熟而且老道。
这太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