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你见天炼丹,有没有让人假死的药?"
茅道士一脸鄙夷,"没有!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
"那火药呢,你能不能造出来?"杜九言道。
茅道士目光一顿,桂王也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你要火药干什么?"茅道士倒茶喝着,余光撇着杜九言。
杜九言道:"劫狱。"
"没有!"茅道士义正言辞,"作为一个律法的维护者,你开口就说劫狱,这样是不是不好?"
杜九言道:"作为一个骗吃骗喝的道士,你是没有资格来指责我的。"
茅道士嘴角抖了抖,摆着手道:"我、我没有火药,但是我可以做个能放很多烟气的药,一点燃满室都是臭烟。"
这有什么用?杜九言勉为其难,"那你做吧,做出来我看看。"
"什么叫你做出看看?这个很麻烦的。"茅道士道。
"没见过当然要看看。"杜九言道:"速速去干活吧。我儿又多一个玩具了。"
不能做火药,那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茅道士气的不得了,"鸡丝面什么时候来?"
谢桦将鸡丝面端上来,茅道士数着面条吃完,磨磨蹭蹭去城外道观干活去了。
杜九言拉着桂王去了金府。
金夫人给他们开门,和上一次一样面无表情地让开,行礼道:"二位请吧。"
"院子里三尺地,都已被人掘了,二位再来十次可能也找不到有用的东西了。"金夫人不急不慢地走着,杜九言跟着她,"夫人有孙子吗?"
金夫人脚步顿了一下,"有。"
"听说您儿子读书很好,孙子想必也聪明伶俐吧?"杜九言道。
金夫人眸光柔和了不少,"像我家老爷,自小聪明爱读书。"
"但是没有用了,"杜九言道:"贵公子是举人,如果不出意外明年应该春闱了吧?"
金夫人没说话,眸光冷了许多。
"金大人判了以后,贵公子的功名虽不除,但也不能参加科举了,就算是做讼师,有这样的父亲也会被人诟病的。"
金夫人忽然停下来看着她,"我儿什么都没有做过,他们凭什么说他。"
"他花用了贪污得来的钱,他就等于做过。"杜九言道:"若圣上判的重一点,他连罪也是可以的。"
金夫人浑身发抖。
"金夫人别怕,我有个办法。"杜九言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