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不明白,这如何成为证据的。
手书里的内容看不出来哪里不妥。
"是这样,"裘樟和杜九言解释道:"吴文钧就是从这个位置提拔上去的,他在户部湖广道清吏司待了三年,他写这封信的用意是在指点卞文清如何操作。"
"但他已经不再户部,这封手术就是越俎代庖,心术不正。"裘樟解释道。
杜九言就差翻白眼了,她咳嗽了一声,道:"这要在朝斗,交给御史捕风捉影弹劾一顿还可以,可要是拿到公堂上,一点价值都没有。"
卞杭愕然,"不行吗?"
"不行!"杜九言道:"你父亲的案子,本来就很复杂,到底会有多少人卷进去,现在才刚刚开始。如果我们想要救他,那就要将复杂的事简单化。"
卞杭不解。
裘樟问道:"怎么简单化?"
"大人,鸿胪寺不但满足了您的虚荣心还消磨了您的经验啊。"杜九言道。
裘樟唬着脸,"老夫这是给你留面子,你现在好歹是天下闻名的讼师。老夫要是什么都说了,你做什么。"
"多谢大人。"杜九言唾弃不已,接着道:"所谓简单化,就是只证你父亲的清白,至于别的事,和你父亲没有关系。"
卞杭恍然大悟,点头道:"是,那先生,现在要怎么办?"
"你先起来说话。"桂王道。
卞杭重新坐下来。
杜九言看着桂王,"王爷,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