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待他走远,程公复低声道:"付怀瑾那边,倒是格外的安静。我现在倒是担心,付怀瑾会不会和任阁老有来往。"
他们现在不担心杜九言,而是怕他们忙活了半天,付怀瑾黄雀在后。
那岂不是为他人做嫁人。
"先生,您说我们要不要私底下去接触一下吴大人?他的意思就代表着任阁老的意思。"陆绽道。
程公复颔首,"你说的有道理。"
"这一次选案子,杜九言的案子比申道儒的难,我总认为这其中不简单。"
运气这种事,只不过是给不懂的人看的。
真正的内情谁也不知道。
"吴文钧不喜杜九言是肯定的,上一次马玉娘案子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白了。更何况这一次贪污案还不知道杜九言会得罪谁。"
因为鲁章之没有动静,现在许多人怀疑,这个贪污案和鲁章之有关系。
"那最好了。"陆绽道:"她以为还在邵阳,人人都敬重她让着她。这可是在京城,众人岂会以她马首是瞻。"
两人议论着关门回去休息。
隔了一日,杜九言那边依旧没有动静,齐代青则将刘秀才案的文书上禀下传,在衙门的八字墙上贴了告示。
定了升堂日子。
"西南的杜九言输掉了。"有人道。
"那也不一定吧,这还没有开堂呢。"
"明天燕京的案件就开堂了,杜先生那边还没有消息呢。就算他今天将案件查办清楚,也比燕京要晚了。"
大家想想也对,就算开堂肯定也要排在后面了。
时间上,西南已经输给燕京了。
"还是燕京厉害啊。这一次西南真的玄乎了。"众人道。
第二日,府衙开堂,申道儒并没有亲自上,而是让他选出来的学生做讼师。
十个人,在公堂上配合默契,有理有据一点点推理。
最后,齐代青当场判定张三通斩立决。
杜九言站在衙门外,砸了砸嘴,桂王看着她露出幸灾乐祸地表情,"杜先生,你输了啊!"
"唉!"杜九言摇头。
"我看,西南的会长你是做不成了。你以后干什么呢?"桂王问道。
"唉!"杜九言摇头。
"我看,有一个职务你可以做,并且永远不会输。"桂王道。
杜九言掐住他的后腰,似笑非笑地道:"王爷,您要是敢说出王妃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