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神色轻松。
天亮,陆绽报了官,说周岩失踪了,请衙门帮忙找。
找了一上午,一无所获。
陆绽气馁,看着程公复问道:"先生,还去京城吗?"
"去,"程公复道:"只有去了京城,才存在转机。"
陆绽应是。
杜九言将祖师爷的手札交给刘嵘勤,"西南的东西,先生保管着吧。"
"这是祖师爷的手札,一直都由会长保管。"刘嵘勤道:"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暂时替你收着,等你从京城受封回来后,我再还给你。"
杜九言含糊地点了头。
七月底,西南考试,考试前半个月来了许多人报名,都是冲着杜九言做会长来的。
一心想要进西南。
"会长,"考试前两天,方显然来找杜九言,道:"马易退学了,刚才和刘先生说了,就卷着包袱走了。"
杜九言颔首,"伙食费结算清楚了吗?"
"您交代过的,无论谁来去,都要结算伙食费的。"方显然道。
"那祝他鹏程万里吧。"杜九言喝着茶,看着方显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还有什么八卦?"
方显然低声道:"我感觉,程公和陆先生可能也要走了,这几天他们在暗中安排车马。应该是在考试后,就会离开。"
"他们要不要结算伙食费?"方显然问道。
杜九言道:"按照程序办事。"她不认为程公复会彻底离开西南,两个人离开,应该是打算在她前面赶到京城,一是找周岩,二则是想亲自去动用关系。
"去通知所有人,一刻钟后到蹴鞠场集合。"
今天正好有空,她要在走前再让自己的存在感强烈点!
方显然应是,跑出去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