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养一两日也不会有起色。"他喝了一口茶,道:"今日她赢了辩讼,是不是所有人都改拥护她了?"
区恒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现在程公已经彻底失了大家的心了。"
说实话,这一场辩讼客观的说,杜九言赢的不但光彩还相当漂亮。
用局外人的角度来看,程公最后辩讼的点,令他不齿。
不管杜九言是不是喜欢杜九言,但有一点他现在也渐渐认同,她这个人在辩讼上,一向光明磊落。
区恒想到上一次和她辩讼的情景,有些懊恼
他确实不该,但实情已经发生了,再想,已是枉然。
"她确实有手段,这么短的时间,就让所有人对程公离了心。"薛然道:"如果,如果她能全心全意留在西南,想让西南好,我也不说什么。"
"可西南的今天就是她造就的,她对西南的心,不如程公纯粹啊。"
薛然叹气,只觉得眼前一片灰暗,想做的事很多,却已没有能力。
日薄西山,有心无力,就是说他此刻了。
"先生,我觉得您应该试着对杜九言有点信心,或许我是说或许,西南在她的带领下,真的会迎来一个新的辉煌呢?"区恒道。
薛然看着区恒,苦笑了一下,"看来,就连你对他也有改观啊。"
"那就祝她这次去和燕京比试,能旗开得胜吧。"
"所有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西南啊。"薛然道。
区恒低声道:"或许,他去比程公去更好呢。"
"是吗?"薛然怅然一笑,心中有不甘和失落却又无能无力,"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