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还记得那孩子来家里时的样子,规规矩矩,人既聪明又守礼。
这一次,他准备保他,若圣上不读奏疏,他必当要奏请。却没有想到她自己写了奏疏过来,还和桂王商量好了,一前一后一捧一压,将这件事轻飘飘地就这么揭过去了。
既保住了她西南会长的位置,保住了西南讼行,还让她再次名动天下。
确实是个人才,令他惊喜。
散朝后,钱侍郎追上鲁章之,低声道:"大人和下臣白担心了,那杜九言只怕是解剖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行刑前,拉着百姓喊万岁。
说的好像她是被陷害的,一切都是听命于圣上的忠臣一样。
这事传道士圣上耳中,自然是听的舒服!
"嗯,确实是白担心了。"鲁章之失笑,"不过,怕是她志不在此,这事没完。"
钱侍郎想了想,"她不会是想要重新恢复太祖修订的律法吧?"
"我看是。"鲁章之道:"律法初稿乃是最完善的,只是可惜了"
任延辉很不高兴,他不在乎一个西南,但是这件事他既然出手了,就没有理由就这么轻易地被人四两拨千斤地给挡回去,尤其对方还是个毛头小子。
"付怀瑾在大理寺?"任延辉问道。
"是!到大理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的门客回道。
任延辉道:"你去将这件事告诉他。"
他要看看,困在牢中的付怀瑾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门客应是而去。
付怀瑾正盘腿坐在炕上,虽在牢中,但气质依旧不同于左邻右里。常随和狱卒说话,边走边道:"杜九言有本事,闹了这么大的事,最后会长还是会长,圣上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夸赞她办案认真。"
"她不是运气好就是朝中有人,否则哪能这么轻易地过去。"
"本事肯定有本事。她可是通过解剖查出了死因的。"
两人说着话渐行渐远。
付怀瑾猛然睁开眼睛,眼中都是冷意他听说了杜九言解剖查死因的事,他一直在等这件事的后续,也认定杜九言即将成为西南历来任期最短的会长。
"怎么会这样!"付怀瑾想不通,"就算有桂王的帮助,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要知道,桂王在朝中,给白官的影响并不好。而且,他也没有真正去和谁走的近,就算是他王妃的外家安国公府和鲁府他都吵过的。
总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