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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亲自办的!喷溅的血,做的不错啊,那么逼真!"
付怀瑾站在门口,面对门外黑压压的百姓,面色如土。
"杜九言,"胡饮喊道:"是我,一切都是做的,和我们先生无关。"
"敢做不敢担。"杜九言盯着付怀瑾,"此刻,你若从这里走出去,你付怀瑾就是过街老鼠。"
"堂堂西南行会的会长,给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讼师下套!付怀瑾,你心中的大业就是让你这样来糟蹋的吗?"
"讼师的船?如果你的祖师爷知道,有你这样的人,在他的船上,他宁愿船破浆断,也不会愿意留你作祸!"杜九言拂袖转身,看向桂王,"大人,此案已辨明,高德荣被杀案真凶乃常山,此人虽受人蛊惑,可手段残忍,且抓捕时跛爷道明来意,他拒捕反击,凶相毕露,所以,请大人依律严判。"
"另,付怀瑾,胡饮二人,蛊惑他人、幕后操作杀人,更是罪大恶极,法不能容。请大人依律严判!"
杜九言说完,退了回去。
付怀瑾扶手站在门口,始终不曾回头,桂王拍了桌子,呵斥道:"常山,你杀人属实,你可认罪?"
常山回道:"小人认罪!"
"好!今本官依律判你斩立决!"桂王说着看向焦三和高远,"你二人稍后便可回家。"
高远神色恍惚,垂头应是,焦三闷闷地磕了头。
"付怀瑾!"桂王问道:"你可认罪?"
付怀瑾头也不回地道:"大人,付某不认罪,杜九言所说的事,都是子虚乌有,且,大人不过七品,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不能判定付某的罪责。"
"好!"桂王指着宁王,"你来。"
宁王一愣看着桂王,接受了对方瞪眼,顿时咳嗽了一声,道:"县令不行,此事本王做主,先将付怀瑾收押,由吴典寅带回府衙,择日送回京中,由刑部判定。"
"是!"跛子应是,上前来毫不客气地在付怀瑾的头上套上了枷号。
付怀瑾猛然挣脱,转头过来盯着杜九言,忽然冷笑:"杜九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做西南的会长吗?你认为你行吗?"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不会懂!"
"你管不好西南,你也做不了会长。西南所有人会恨你,天下所有的讼师会恨你,你且等着吧!"
杜九言道:"那就走着瞧!"
"狂妄,你太狂妄了!"付怀瑾被跛子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