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茅道士跟在桂王后面念叨,"你真的不走吗?要留在这里做县令?"
桂王白了他一眼,"说人话。"
"王爷贫道和你说,上次她化妆了匆匆交手这次我看她的面相"茅道士凑在桂王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他说完,没等到桂王拍案而起,恼羞成怒。
"王爷?"茅道士推了推桂王,"您这是要断袖了?"
桂王抖着嘴角,艰难地看着茅道士,指着椅子,"快去,给我念一段静心咒,我要内心平静一下。"
"王爷,您是认真的吗?贫道是道士。"茅道士大怒。
桂王摆着手,"那你能干什么,打坐?"
"一静一动。王爷,您要不打坐,要不练拳!"茅道士道。
桂王摇头,"此刻,只有佛经能平息我内心的躁动和烦躁。"他说着,去了隆庆寺,正儿八经地听了一下午的诵经。
茅道士痛心疾首,气的要回去,"放着贫道不用,居然去听经文。王爷这是在侮辱我!"
"我现在很生气!"茅道士道。
韩当道:"你不和杜九言要钱就行了,事情是你提出来的。"
"你要不回来的。"乔墨蹲在一边,咕哝道:"不被她再骗更多钱就是你本事。"
茅道士也蹲在地上,幽怨地道:"不要了!"
"不要了?"顾青山问道:"你一路不都嚷着要的吗,被她威胁一下后就不要了?"
茅道士冲着三个人招手,"过来,我告诉你们个秘密。"
三个人凑过来,四个人头对头的蹲在地上。
茅道士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三个脑袋猝然分开,换成三张扭曲的脸,对视,沉静,压抑
"可是杜九言,是男人啊。"
"确定是男人吗?"韩当问道。
"他可是考了功名,做讼师的,而且她在邵阳这么有名,那么多人认识她,要是女人我们看不出来,别人还看不出来?"
"也是。"顾青山道:"女人也没她这样的。"
茅道士敲击地面,"三位,这事是注定的,不是你我能够阻止的,懂吧?"
三个人脑袋点着。
"所以,这钱你不要了?"韩当问道。
"他也要不回。"乔墨道。
茅道士不服气,道:"贫道走了,不想和你们说话。"
"去哪里啊?"顾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