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怎么还闲着造反呢?"
桂王问道:"什么是三观?"
"自己体会。"杜九言坐下来,乔墨不是很情愿地上了茶。桂王道:"我造反是因为我有大志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和你说你也不会体会。"
杜九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所以大人不喜讼师啊。"谁是燕雀谁是鸿鹄?
"我今天看你也略顺眼一些。不如现在来谈谈,严长田到底怎么判吧。"桂王看着她,"用你那让我生气的脑袋,再去气一气别人。"
"好!"杜九言点头,"我既做了讼师,自然要维护正义,维护和平。"
桂王没眼看她,起身往外走,"现在心情又不好了。此事我也还要想一想怎么办,毕竟你我还有赌约。"
"一个月为限,你可别忘了。"桂王道。
杜九言起身也离了衙门,刚出去,便看到门外立着一人,她挑眉停下来,傅元吾拱了拱手,道:"多谢,今日辩讼,傅某心服口服。"
"你是傅桥的堂兄?"杜九言看着他。
傅元吾颔首,"是。我祖上往上数两代,乃是犯人之后。后三代贱籍取消后,我祖父才从广西迁至邵阳落户,但祖业不丰又有贱籍在前,我们在邵阳过的很艰苦。"
原来如此,难怪当初他会放弃考试,被逼来吃她的试卷。杜九言微微颔首,道:"你父母对傅桥可有安排?"
"没有。我父亲儿时苦累,如今一条腿已不能行走,母亲替人洗衣做饭挣些家用。当年将祖父留的一间院子给她们姐弟后,我们赁房已很吃力。对于傅桥我们有心却无力。"傅元吾道。
祖产没要,给了傅羽姐弟两人,自己家人去租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杜九言顿了顿,道:"那就先住我家,如你想要去看他,可以去我家找他。"
"多谢。"傅元吾道:"我有空一定去看望他。"
傅元吾说完,深深一揖,转身走了。
杜九言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径直去了三尺堂。
"九哥。今天的案子我们听了,现在怎么办?"窦荣兴将她引进来,给她倒了茶,一脸郁闷地道:"案子都赢了,难道还要因为孝道,而轻判吗。"
事实上,就是"刘县令"按律判了,可秋审的时候,刑部一定会重新量刑,从承嗣几年到重判轻判完全有可能,说不定遇上大赦,就直接赦免了。
到时候,今天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是啊,让人很不爽啊。"杜九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