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喝的东倒西歪,还真是来庆祝的。
第二日,杜九言依旧早起,跑步,爬墙翻屋顶,众人已经习惯屋顶上叮叮咚咚的响声,所以蒙着被子继续睡,等大家都起来,董德庆揉着脖子,道:"早上,是不是有猫上屋顶了,叮叮当当响了好一会儿。"
"是猫!"杜九言换好衣服,神清气爽地出来,董德庆拱了拱手,道:"我也是为老不尊,和你们这些小辈也能喝的不省人事。"
杜九言撇了他一眼,道:"您该考虑的是,您的厨子是不是还能留了。他昨晚看他是自己回去的。"
"臭小子。"董德庆怒道:"今天就撵走。"
两个人在院子里随口胡扯,杜九言很不满地盯着陆续出来的钱道安三个人,"蹭了晚饭,蹭早饭,我们挣钱不容易。"
"我、我、我洗碗。"宋吉艺道。
杜九言颔首,"算你识相。"她说着开门出去,陈朗问道:"你不在家休息?"
"出去了解一下行情,不能打没准备的战。"杜九言边走边道:"你们自便!"
钱道安随她而来,凝眉道:"突然休一天,会不会和你有关?你想去哪里打听?"
"衙门。"杜九言道:"以我对薛然的了解,昨天西南落了下风,今天势必要整顿一番,给西南正名。"
钱道安一愣,"不、不会吧,西南虽霸道,但做事还算公平,不会有猫腻吧。"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西南也非乖顺的兔子。"杜九言道:"我打听一耳朵,总没有错。"
钱道安想想也对,有的时候防着比较好,"那你去衙门就能打听到?他们不会说的,毕竟这是要考核的,是秘密!"
"不打听。"杜九言说着,摆了摆手,晃晃悠悠去了衙门,轻车熟路的敲门,扫地的老者给她开门,江书吏依旧坐在窗前写写画画,一抬头看到她,挑眉道:"又来,今天份的钱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