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当爹的看上去流里流气的。”掌柜遗憾地道。
回到家,陈朗给她开的门,闹儿晾着衣服,惊喜地看着她,“九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买了东西,先生接一下。”杜九言将一半东西给陈朗,“门留着,一会儿还有东西送来。”
陈朗失笑,“又挣钱了吗?买了这么多。”
“我爹今天又挣大钱了,那个请讼的崔伯伯,将讼费送来了。好多的银子!”小萝卜跑进来,一头的汗,“闹儿哥哥,我好渴啊。”
闹儿跑去给他倒水,小萝卜咕咚咕咚喝着。
一会儿杜九言买的东西就都送来了,堆在客厅里。
桌椅板凳,笔墨纸砚,还有油灯!
“笔墨纸砚?”陈朗看着愣了一下,他很多年没碰这些了,“九言,你这是……”
杜九言道:“闹儿和花子都小,先生等闲给他们启蒙吧,识字总是好事。”又道:“跛子识字,银手也跟着您学一学。”
陈朗拿了一只狼毫在手里,爱怜的摸着,失笑道:“这笔,不便宜吧?”
“还行。”杜九言不记得了,闹儿扑在纸上,眼圈一下子红了,“九哥,你给我们买的?”
杜九言点头,“进士老爷做先生,错了这村没这店了。”
“话怎么这么不中听。”跛子从门外回来,风尘仆仆满脸疲惫,他将刀丢在门口,“明明是好心,非要说的这么难听。”
杜九言稀奇地看着他,“你出趟公差多长了一副舌头,会说话了?”
“钱!”跛子从怀里拿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摆在桌子上,“家用。”
话落,他放了茶盅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我睡会儿。”
“他不做捕快,改抢劫了?”杜九言看着桌上的钱,眉梢高挑,跛子赚钱的心确实很急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