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最后不但无法脱身,还弄的一身腥臭。”周肖发自肺腑,苦劝着。
杜九言笑眯眯地回道:“我既接此案,就必然调查过了。”
“什、什么意思?”周肖不解。
杜九言看了一眼崔树林,回道:“中午我与他相约后,便去他家附近打听过,此案实情如何我不敢定论,但来龙去脉我已了解过。”
“你可真是……聪明啊。”周肖无言以对,完全没有想到,杜九言居然已经调查了解过了。
他要说她熟练呢,还是说她冲动?
“那你不上公堂,准备怎么打。”周肖笑问道。
杜九言不答,意味深长地道:“崔公子认识媒婆吗?咱们现在上门提亲去。”
“提亲?”崔树林摇头,“不行,花老爷根本不会让你进门。我觉得你还是换个办法。”
宋吉昌鄙夷大笑,指着她道:“你说的那么自信,我当你有上门妙法,居然就说这个?简直自取其辱!”
“人活在世,不是我辱别人,就是别人辱我。”杜九言道:“但大多时候,都是我辱别人去。”
宋吉昌胸口发闷!
“走!”杜九言一手拉住崔树林,“我陪你提亲去。”
……
花府中,花家大老爷花鹏武正与一蓝袍男子说话,男子今年二十有二,姓郭,表字润田,乃是西南讼行的讼师。
讼行里讼师分甲乙丙丁四个等级,郭润田乃丁字辈,由分管丁字辈的王谈伶点册而来。他虽辈分低但阅历却不少,应对这种案件,绰绰有余。
“此案我们既然接了,就必然不会有问题,你尽管为令嫒准备婚事,绝不会耽误进程。”郭润田微微一笑,神态笃定。
花鹏武拱手作揖,感激不尽,“实在是太感谢了,此事扰的我家寝食难安。此人实在太过无赖,若非怕坏小女名声,老朽恨不得直接动手,将他打上一顿出一口恶气!”
“武力粗暴也解决不了问题,花老爷还是交给我们吧。”郭润田很有信心,“诉状明日我便上缴府衙,不出十日便有回应。等县丞大人开堂,再来请花老爷到场。”
“辛苦郭先生了。”花鹏武拱手,亲自送郭润田出门而去,奉上一包银子,郭润田摆手,“花老爷不必如此,定金我们已收,待结案后,你再付余钱。”
“西南讼行的讼师就是不一样啊。五月二十二小女过定,届时先生一定要喝杯酒。”花鹏武心悦诚服,正要说话,门外小厮在门外回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