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对方越发顺眼起来,彼此恭维了几句就各自带着女伴向着目的地去了,一个去了杨花的院,另外一个却是去了卫燎那边。
竹看的分明,不禁暗暗咂舌,回想下那两个家伙的性格脾气,确实都是命犯桃花的主儿。
眼见两队少女分别聚在了两边院门处,叫了一下门,门里随即就有人应,赵洛一把将竹拉了回来,竹不情不愿地看着他用脚一踹,那一线光明从门缝里消失了。
赵洛一本正经地拉着竹向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教育她道:“旁人的事情与你何干,如此藏头露尾真是有**份。”
竹心道,明明是你拉着出去看的,看到正过瘾的时候又不叫看了,还说风凉话。
她的不快完全显露在了脸上,赵洛看在眼,却不发一言,牵着竹的手先到了靠近杨花那一边的屋处,松开竹的手,他径从屋里搬了把梯出来,两手扶着梯,示意竹向上爬,竹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赵洛义正言辞的道:“躲在门后偷看有失体统,坐在自己家的房顶却不关别人的事情了。”
竹闻言呆了一呆,赵洛不耐烦地催促道:“你要不要看?不看让开,我找到这许多女很辛苦的,凑这么一场大戏可不容易。”
竹二话不说,撩起裙摆,手足并用麻利地爬上了房顶,赵洛却又回房取了些糕点茶水来,用托盘托了,单手扶住梯,稳稳地爬上了房顶。
这房做的时候用的虽是上好的木料拼成的书页形房顶,最后却仿照了附近民居的样式,又铺上了一层枯黄的稻草,竹本以为会很扎身,坐上后却发觉柔软异常,仔细一看居然是极细的黄绸用针撩出了无数细绒。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赵洛不愿意搬家,盖一座房成本太高了。
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只阳光微微有些刺眼,竹用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向四周探去,眼前突地一黑,赵洛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杆油纸大伞,稳稳地撑在二人头上。
竹躲在阴凉下,一手温和的茶水,一手叉起块千层酥云卷,看着两边院里热热闹闹的,十分肯定赵洛早就计划这么一天了。
左边院里一群仕女把杨花团团围住,女士们十分矜持,保持着三尺以上距离,一个个兴奋已极,这个一脸幽怨地说,“杨郎不告而别,妾身十分想念,”
那个长袖掩面,不胜娇柔地道,“杨郎好久没有来看妾身了,是不是把妾身忘了。”
杨花身处其不见丝毫慌乱,微笑一如以往般温润,不发一言,只含笑望着这些女,奇异地便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