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治瑟缩如同寒风的秋,他颤抖着声音道:“你,你去睡罢,朕,朕,这里,不用你服侍了。”
晓菊掀开赵治的被,凑近了问道:“不用奴婢服侍了?”
赵治抬眼望去,刚好看见晓菊一双眼睛上翻,露出了白色的眼仁,他嗷的一声,连连点头,却是骇的说不出话来。
到了第二天,却是选好的喜日,赵治要和新进的美人圆房。晓菊服侍他换上大红的袍,一边给他穿,一边道:“这衣服本来不是红色的,有个绣娘,昼夜赶工,累的吐出血来,一点点的把衣服染成了红色,最后被监工知晓,她怕连累家人,就用这衣服吊死了自己。”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见赵治直直地盯着她,平静地道:“把衣服给朕脱了,朕哪儿也不去了。”
这一天后,赵治再也不敢安排晓菊做事了,每日里只叫她跟在身边,倒是省心许多。
自晓菊入了宫,赵治修身养性起来,从未再宠幸过宫妃,只在当月十五去皇后那里应一下景,稍稍坐会儿便离开了。
宫妃们纷纷打听出了何事,冯顺死咬牙关,就是不松口。这时,朝阳宫新晋女官的传说开始风靡宫,传闻从来都赖床不起的皇上如今乖乖起床,每天准时早朝;
对饮食挑三拣四的皇上最近规律了许多,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经常为难御膳房,捧着本上古异志翻出来的菜名就叫御厨原样做出来,对龙袍的要求也大大降低,再也没有要求返工的情况……
宫妃们开始走起了晓菊的门路,有私下传话的,有直接邀约的,晓菊不堪其扰。
这几日跟赵治形影不离,他那一手小楷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她索性写上数张便笺:朕今日国事繁忙,无暇探望爱妃,实日日惦念,从未有一刻忘却,待过上些许时日,朕定要与爱妃一起共赏明月,落款,爱你的治。
但凡有宫妃来打听赵治的消息或者请托她说好话的,统统送张便笺出去,倒是把那些宫妃哄的心花怒放,消停了好些时日。
赵治这朝政一下就繁忙了两个月,宫妃们感觉不大对劲,没听说甚么水灾旱灾的,也没听说北楚又打了过来,这朝政繁忙个甚么劲儿啊?
又纷纷来晓菊这里探听口风,晓菊索性做票狠的:今夜时,御花园西南角凉亭,爱妃,和朕,不见不散。
这次保证每个宫妃人手一份,区别只在于约会的地点的不同而已。
隔天,太医院被宫里传唤的空空荡荡,所有的太医都被请了去,就算这样还供不应求,一些地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