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南被带出去后,沐侯爷便又问了一句夏凌儿:“说吧!东西在哪儿?”
“不就是一张白纸吗?我烧了。”夏凌儿不屑地冷言道。
沐侯爷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与夏凌儿身边的黑面的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夏凌儿。
只是那黑衣人则转向夏凌儿抬头就是两巴掌,打得夏凌儿是眼冒金星,头晕眼花,火辣辣般地灼痛。
但她夏凌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与胆量,心里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异常的平静。
“你知道易辰最不缺什么吗?”沐侯爷沉静浑厚地声音在这黑暗的牢里也显得异常地阴森。
“女人!”果然与夏凌儿心里的答案一样,他是想要她明白她在沐易辰心中的那点份量对他来说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易辰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公主还是把信交出来,对于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白纸,毫无用处,公主何苦要为它搭上自己的性命呢?”沐侯爷说完便慢慢走到离她较远一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大有不着急慢慢审的意思。
“我不可能把信随身带在我自己身上,在王府里。”好汗不吃眼前亏,把能告诉你的就都告诉你也没什么打紧的。
“你只要说在什么地方,我自会派人去取。”沐侯爷幽沉的声音从远处飘进了夏凌儿的耳朵里。
还真是牛得不能再牛了,可她真的要告诉他吗?她的内心是不想这么做的,她也非常好奇那信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不想把它交给侯爷呢?”夏凌儿大有试探他的意思。
“没事,你有的是时间考虑,我也有的是办法直到你想通为止。”沐侯爷那张沉静冷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怒意,但却能让夏凌儿读到他内心的残暴。
夏凌儿看到她身边站着的那个人向一堆刑具走去,夏凌儿心里还是颤抖了,她怎么可能不怕呢?那可不是简单地甩一巴掌,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侯爷,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付我,这我要是出去了,你就不怕你儿子问起来,我全都告诉他吗?即便是我不说恐怕他也会想疑心到侯爷身上的,上次你莫名地到了一趟沐王府,王爷已经开始怀疑了。”夏凌儿现在唯一能自救的方法就只有靠他对沐易辰的那点父子之情了。
“公主一向任性胡闹,跑出去一时贪玩迷了路,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夏凌儿的计划似乎对沐侯爷起不了作用。
“我们就先做公主最喜欢的事情。”黑脸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