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禾一听春喜这话,也是无语摇头。
“我投奔什么秦家?我知道他们秦家是什么人啊?我这是要跑路,这长平侯府的大小姐我不当了,谁爱当谁当,还嫡孙小姐?我呸,简直一点儿人权都没有……”
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该装的都装了,岳青禾将包袱系好,直接背上就准备拜拜了。
“小姐,你这是要……离家出走?”春喜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忙拦到岳青禾身前,“可是,老太爷刚才发话了,从今天起您哪里也不准去,前院儿都不能去,更不要说出门了……”
“什么?”
这个岳老头简直……欺人太甚,老娘就是翻墙也要脱离苦海。
岳青禾气呼呼地又放下了东西,如今的形式看来她要从长计议了,这个春喜肯定是她爹的人,恐怕是靠不住的。
岳青禾不发一言起身就往外走,她要先将这长平侯府的周围情况摸清楚,尤其是哪处围墙适合翻墙,这次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可让岳青禾没想到的是,下午事情就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献王那个妖艳贱货竟然在皇上面前挑唆,一道圣旨送到了长平侯府,感念长平侯嫡孙岳青禾流落在外十几年,特赐予县男爵位。
既然是长平侯府的嫡孙,那她还嫁什么人?真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岳青禾自然是心满意足了,竟然还白赚了一个县男爵位。
可岳华章又是一口老血喷出,便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