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规。换句话说,查车牌是没错,罚款也没错,我们都认罚,但不该你来管——你要么找个交通局的办事人员来;要么你现在收钱、但请给我们开交通局的票子。不然就是越权。” “你……你什么单位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法规是不是这样写的?”对方明显被唬住了,说话没什么底气。 “我复旦大学法学院的,你要看我的学生证也成。”李怡然毫不畏缩。 一听对方是复旦大学的,都是文化人,民警还真不敢继续打嘴仗了,他觉得这事儿惹得划不来,太麻烦了,便挥手:“走走走走走!路上不许再违反别的交通法规撒!” “不用不用,钱还是该给的,你给我写明一个条子,这个是代替交通部门执法的,你们到时候把钱汇总一下,移交有关部门就是了。这也是发现了工作中的问题么。” 顾骜却非常诚恳,还是硬把钱塞了过去,拿到了票。 对方觉得好生恶心:被这么一搞,以后这块收到的钱也留不在本部门了,要是真形成了制度,反而增加了工作量,帮交通局创收呢…… 顾骜却在想:这个同学貌似是个锱铢必较的,这年头敢这么刺头的人不多,估计将来也不会乖乖去法院系统。要是以后当个涉外律师,倒是可以合作一下。 直到82年国内定《律师管理暂行办法》时,全国的律师也就1万人。 这些人可不是拿来民间勾心斗角的,当时除了刑事之外,剩下的民事基本上都是跟外资的纠纷要用。 连律师事务所都是国家分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