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骜听了,皱眉若有所思:“不是说好了明年过完年调动么?陈思聪搞什么鬼,为什么非要提前走?” “陈思聪本来是盯着明年外事局的一波调动后,局长位置空出来,他升半级进京当局长——他作为部属创汇工作完成得最好的副厅级厂长,去当局长是顺理成章的。 不过,他最近也听说了国家要成立外资委,把各个工业部外事局的创汇和引资工作权限分走、但保留外事局的壳子、只负责日常接待和礼仪性工作。那样的话,他明年3月份再去,就被陷在一个暮气没实权的局里当局长了。 陈思聪知道之后,最近可了劲儿的要提前调动,先在外事局谋个平调的副局长过渡几个月,然后趁着外资委成立的时候,一起去外资委,再叙功升个司长。 动作一大,厂里要招待的客人自然猛增,杜海如果质疑费用,就能拖时间坏陈思聪的好事儿,所以陈思聪最近都不敢力挺老秦和我了。” 分管行政后勤的副厂长,在正常年月当然是不敢忤逆正厂长的。 但如果是明知正厂长要走了的前夜、将来你也管不着了,情况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不博一把有可能将来一辈子不得翻身,那是怎么都要赌的。 “爸,你放心,我一会儿就证明杜海这厮是诬告。” “人家是匿名的,就算你自证清白,也绊不到杜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