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消耗掉4个工人产生的剩余价值……” “因此,按照马克思的本意可以推出,凡是雇佣8个工人以下的小业主,其通过组织型劳动所获取的利益,‘主要部分’并不足以用于扩大再生产,又何谈资产阶级的生产组织方式呢?我国支持这种经济成分,完全是按照马克思的原教旨,在合理范围内更好地搞活经济!” 顾骜洋洋洒洒地用德语一阵忽悠,而且并不是一口气说完的——中间还穿插了好几处谢尔盖的质疑和反驳。 他的话术组织层次之所以表现成现为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交锋的结果。 谢尔盖和其他几个阿方人士,自忖都是饱读原教旨的。 不过被顾骜这么层层递进地反驳,无不手足无措起来。 “马……马克思还能这么读?我们几十年书白念白研究了么?这不可能!” 谢尔盖已经是阿尔巴尼亚国内最好的大学、地拉那大学的哲学高材生出身了。虽然他知道,阿国的教育和科研水平(包括社科研究)比较弱,远远不能和大国相比,但他自忖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坑看不出来。 但是,他这次偏偏就没有提前看出来。 反而在不必要的地方浪费了太多的口舌和弹药,被中方智商压制了。 “哼,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搞定对手后,顾骜内心得意而又敬畏地想。 他可是借用了后世中央经济政策研究室专家、多年潜心研究的成果。 以华夏社科院的水平,来跟阿方的哲学家辩论,赢了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汪苏凤刚才听得已经是目眩神驰,不听拿手巾擦汗。 外事交谈都是双方有笔录速记的,毕竟说过的话都不能赖。没想到最后还是靠顾骜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愣头青,帮他收拾了残局。 …… “小顾!今天多亏你了!”离开会谈室的时候,汪苏凤觉得自己后背的衬衫都已经湿了。 “没什么,术业有专攻而已,这是我应该做的。”顾骜一点都不装逼,他也不需要急着显摆。 反正一切都是双方留档的,该是谁说的都抢不走。 是在何种语境下说的、是主动挑起的?还是被动迎战、为了捍卫国格?这些细节,统统都会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