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乱挠的人同时一愣。握枪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大而泛白。感染的竟然是一名战士!他的步枪扔在地上,两只手努力地撕着自己厚实的军装,看到战友靠近,他的眼里透出绝望的光,可随后这份绝望就被坚毅所取代。
两个战士的目光游移,根本不愿和感染的战友对视,他们想看向别的地方,却又不能不把视线投在战友的身上感染了就是活死人,同样的危险,不可能因为感染者的身份而区别对待。
周围的人群用惊恐不安的目光看着挠着全身的战士,战士突然间一声狂吼,猛地扑到地上。
吼声里满是不甘和绝望。
完了!感染的人里至少一多半在这一声喊之后就会彻底变成活死,人。其它的则一声不地直接感染。
两个战士本能地举起了步枪。可不等他们两个开枪,扑到的战士身上“砰”地一声枪响,他的头顶血花飞溅,贴地平射出去的子弹不知道从什么方向钻进密集的人群,人群里传来一阵哭爹骂娘的惨叫。
战士的身体趴在地上像触电一样抖了抖,终于一动不动地静止了
感染的战士竟然在最后一刻扣动了扳机,自尽了。
两个战士手里的枪口慢慢地垂下,胸口像堵着石头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朝夕相处的战友就这样死在面前。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在市执行了这么长时间的任务,全团有伤有残。可真正的感染牺牲这还是第一次!究竟,是什么传播了病毒?是市的部队,不是六号基地
沉浸在伤感中的战士没有现,那些被子弹击中的人和他们的家人看战士的眼神突然间变了,变得陌生。变得警惕,变得隔离,变得让人不认识。
由于连续不断的感染,其他人对枪声根本一点不敏感,直到战士用无线电通报了情况,其他战士才知道有一位战友牺牲了。
然而此时人群里的骚动范围越来越大。战士自杀时误击了普通人的消息越传越离谱,逐渐演化成了战士将正在挠痒痒的普通人当成了感染者击毙!这个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舌过草地上的每个人,一时间人人自危,虽然有些人瞄准了战士们手里的武器,但出于一直以来的习惯,谁也不敢第一个带头出手抢夺。
只不过一股危险的气氛正在慢慢形成。
草地边缘的部分人犹豫再三,拖家带口地离开了草地离开草地,向空旷无人的方向离开人群。战士们见状不由地好言相劝,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他们或坚决或犹豫,最终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