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地响。
杨威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快被点燃了,耳边的枪声一直就没停过,他的耳朵里嗡嗡的耳鸣声一阵响过一阵。
每换一个弹匣他都会紧紧扣住扳机不放,直到弹匣里的子弹全部冲出枪膛完成身为一颗子弹的宿命——不管打到哪里的子弹都不会落空!
步枪的抛壳窗不停地开合着,一颗颗滚烫灼热的弹壳成串成串地从枪膛里跳出来,冒着淡淡的硝烟一颗颗跳在装甲车顶,叮叮当当地脆响。
无数颗子弹穿透了无数个活动死人,可五个弹匣一百多子弹打光了,车边的活死人却没见减少。
装甲车已经停住了,车轮与车身的装甲之间塞满了骨头和碎肉,像淤泥一样硬生生地塞住了轮胎!竟然再也无法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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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急了,好像不大丰满的样子……
二战时波兰骑兵曾经与德国坦克进行过一次惨死的大战,据说最后,人和马的血肉塞住了坦克的履带,以至于坦克竟然不能开动……不知道是不是夸张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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