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厂的房地产价值按现在将威地价算,在五百万左右。
企业里的设备价值在千万左右,再加上原材料和成品价值也有几百万,两千万的转让价栾凤只赔不赚。
万峰陪着栾凤走出服装厂的大门三十米左右,栾凤停下缓慢回头有看了好几分钟峰凤服装厂大门牌匾门牌。
江敏、战兴华、李二曼等服装厂的元老齐齐从服装厂内走出来,一个个眼泪叭嚓的。
“厂长!一定要多回来看看我们。”
栾凤点点头,眼泪扑簌簌第落了下来。
“走吧!该放下的东西早晚都的放下,以后想起再来看看又不是多远。”万峰赶紧劝道。
女人都是脑袋随时会犯病的动物,说不定下一秒就能整出生离死别的场景。
如果当真发生他在一边是该哭还是该笑呀?
“嗯!”栾凤点点头,抬起手挥了两下,然后转身钻进了车里。
从服装厂一直到家,栾凤再没有回过头。
回到家闷头坐了没超过五分钟就开始抓耳挠腮。
“你说我以后干点啥呢?怎么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多新鲜呀,忙了二十多年了,突然没卵事儿干了当然空落落的了。
“干的事儿多了呀,扭秧歌、跳舞、钓鱼只要不去赌钱,干什么都行!我可把话放这儿,坚决不许赌钱。”
这货若是粘上了赌钱的嗜好,就是有座金山估计也不够输的。
“怎么知道我就能输,我觉得我能赢。”
“赢也不行!”某人一声怒吼。
栾凤咯咯地笑:“要不我也到起点网当编辑得了。”
“得得得!这茬以后千万别再提起。”
她要是去当编辑,估计写手们一年怎么也得气死两个。
栾凤是个闲不住的人,她总的给自己找点事儿来,经过几天的酝酿她还真给自己找到了一条道:画画!
“啥!”某人大惊失色。
“你要当画家?”
就栾凤那火烧屁股的性格能画画?这确定不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
“咋了,不行呀?你看我画的小鸭子多可爱呀!”栾凤拿出一张她的大作洋洋得意。
当年两人未起家之前在她家老房子刚开始做服装的时候,她看着万峰能画很多画样也跟着瞎画,这么多年在厂子里的时候没事儿就瞎画,多少也算是有点绘画基础。
“拉倒吧,明白的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