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万吨的钢材,你们说头年你们能把那些钢材清理出来吗?”
问话的青年脸色刷地就白了:“握草!这可要了老命了。”
“别要命,咬咬牙坚持一冬天,媳妇就来了。”
万峰买了几瓶酒几条烟后离开小店,踏着积雪来到了李广银家。
李广银这货在家正抓耳挠腮,曲圆把他管得蹬蹬的,晚上休想往外跑。
万峰到李广银老子那屋打了招呼后留韩广家和李广银老子聊天,自己跑到李广银的新房参观。
“你们结婚我也没在这里给你们道喜,嫂子你不会怪我吧?”
“哪里会。”
当然不会了,自己可是上了一千元的大礼的。
“我银哥这抓耳挠腮的怎么回事儿呀?”
“他老想往外跑去玩儿,我不让他出去。”
李广银冲万峰使劲挤眼。
“曲圆姐,你这就不对了,总不能天天把李哥留在家里造人吧?男人就得出去透透风,否则种子容易发霉,就是种出庄稼也是歪瓜裂枣的。”
“说啥呢?”曲圆脸红了,这个小万老板说话一向没谱她可是深有体会的,简直就是口无遮拦。
若是让他说上瘾了,能掏能说的老娘们是没这货脸皮厚。
“你来领他出去可以,但是九点以前必须回来,明天还得干活呢。”
就照这两天的装卸队走的任务量来说,这个月若是老这样,李广银能赚到八千多,这种男人不栓老实了说不定就别人家娘们勾引去了。
万峰若是知道曲圆心里是这种想法,最低也得数落她一百元的。
如果没人知道龙游大海,鹰击蓝天是啥模样,看看走出院门的李广银立马就能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
李广银一出院子就像挣脱了锁链的哈士奇一般地放飞自我了。
“我说你至于高兴的像驴那样撒欢吗?”
“哎呀兄弟呀!你是不知道呀,打从结婚到现在快半个月了吧,天天晚上憋在家里我都快憋得生蛆了。”
“哪有这么严重,白天你不是在外面吗,又不是白天黑夜的在家憋着?”
“从十多岁开始,晚上就没在家待过,你说我晚上能在家呆住吗?要是白天让我在家待着说不定我还真能呆住。”
又一个黑白过颠倒的主儿。
“现在一天来的量可是大,能受得了吗?”
“思吉屯码头的吊车就是少了点,如果再有两台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