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是这天底下最淳朴的一个群体,你对他好他也会对你掏心掏肺。
你看不起它们自然同样会得到它们的唾弃。
建国伟人就是深谙此道,根植于农民之中才创立了稳固的农村根据地,才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新华国。
本身就是农民的万峰对自己农民的身份从来没有自卑过,重生后他时常告诫自己,自己是农民出身,将来不管干什么都不要忘记初心。
所以,看到农民兄弟有苦难他能帮都会帮一把。
他不图什么回报,只求一分心安。
八月十六日,万峰和詹红贵一家告别,坐着那条船逆流向上。
临走时万峰给詹红贵留了详细的地址,有什么急事儿就写信或者打电报。
如果他能脱开身一定会来。
从慢吉他到抚远口岸四十公里左右,这条船走了两三个小时,于上午十点到达了抚远口岸。
抚远口岸也是试运行,但是与黑禾口岸相比,可能是没有江中的那个岛上的贸易区,这里就冷清了许多。
与大黑禾岛上摩肩接踵的毛子和华国人相比,这里就像一个平常的口岸一样,没有什么客流。
那个神秘首长早已等在抚远港口的码头上,像雕塑一样站立在岸边一块高地上,看着船停靠在一个有大型塔吊的码头上。
船停稳后,神秘首长就健步如飞地上了船跳进了船舱。
两个警卫员大惊失色,手忙脚乱。
待跳下船舱看到老将军安然无恙后才松了一口气。
有战士掀开苫布,露出苫布下的坦克和步战车,还有那个箱子。
万峰看到那首长的手略带颤抖地在坦克上抚摸,眼睛里有闪烁的泪花。
万峰感到一阵心酸,不忍再看到这一幕,转身走下船站在码头上望着江面。
他想起上一世网络上流传的那张当时的海军司令在米国航母上踮脚望向人家航母舱内的照片。
华国的军人现在是多么的不易呀,用陈旧落后的武器守卫祖国的海疆。
他们对西方国家先进的武器装备只有羡慕和嫉妒。
若不是改革开放初期和米国的关系有了缓和,现在的华国该面对的是什么艰难的局面。
但他们知道这种缓和只是暂时的,尤其是八六学朝后华国的领导层一下子清醒了,西方亡我之心始终都没有放弃。
也就是从那开始,华国的战略再次发生了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