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家对詹红贵也没多少印象了,因此颇不耐烦地问:“你们谁呀,找我们干啥?”
万峰不卑不亢道:“我是谁这不重要,我不是今天的主角,给你们介绍一个人,这个人认识不?”
一指詹红贵。
两个人都摇头,时间都过去七八年了,他们有不在一个大队住,哪里还记得詹红贵的样子。
“他叫詹红贵,小李家慢吉他村的人,这回有印象了?”
慢吉他村他们倒是知道,但是詹红贵依然没印象。
“七八年前,慢吉他的朱建强让你们打过他们村里的一个人,他就是当初你们七个人动手打的人,看到他这条手臂没有,就是那次你们打断的,这回想起来了?”
韩大宝和于严宏依然没想起来,结婚前他们打得仗多了去了,哪里会记得都打了谁。
万峰把那张纸递到两人面前:“看到没有这是朱建强的供词,上面有的手印,他把你们都说出来了,他若是不说我们怎么会来找你们。”
韩大宝对纸上写上面印象不大,很多字认识他他却不认识它们。
于严宏倒是仔仔细细地看了上面的内容,当看到下面列的七个人名单后确信这应该是真的。
“时间过得太久,当年我们打过很多仗都想不起来了。”
“罪行不会因为时间久而消失,那怕过了五十年你们依然是让詹红贵成为残疾人的凶手。”
“那你想怎么办吧?”
“其实我们是打算送你们去吃窝头的,詹红贵昨天才到公社去做的伤残鉴定,三级伤残。就凭致人三级伤残就能把你们送进去蹲三到十年,但我们想了你们现在拉家带口的也不容易,当真送进去了你们的老婆孩子怎么整,所以本着善良为本的原则,赔两个钱这事儿就两清了,你们有什么意见没有?”
“赔钱!没门!”韩大宝嗷一嗓子。
这货压根就没想过打人还得赔钱的事儿。
但是于严宏还是很理智的:“要赔多少钱?”
“看你们也不像太有钱的样子,我们也不能让你们日子过不下去,五百元!这事儿以后就烟消云散了。”
“门都没有!”韩大宝又是一声吼。
“韩大宝!我告诉你我们这不是来敲诈你,也不逼着你,没钱就准备好去蹲笆篱子,我和你的话说完了。”
万峰转向于严宏:“于严宏,那么你呢?表个态,如果你也不赔钱我们转身就走,一句废话不带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