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家也没人干呀,这样的地种个什么意思。
“你们这附近有干出租活的吗?”万峰换了一个话题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入下去,他准备晚上在和詹红贵两口子讨论这个问题。
“你要雇人干活呀,这个季节估计雇不到人。”
想想也是,现在谁家都有地,要雇人也确实不好雇。
“如果你家这点地要是雇人收割的话,得多少钱一亩呀?”
“单把豆秸割倒是七元钱一亩,拾禾另算,但是雇不到人干。”
七元钱,这个雇工价格不算低了,当然这个活也累。
收割大豆的话儿在万峰干过的农活儿属于最累的几种了。
插秧,收割水稻大豆,这几样活在万峰的眼里是最不待人干的活儿,这几种活儿都需要猫着腰,巨费腰的活儿。别的地方累不累不说,没有好腰口能累死你。
就是有好腰口一年到头老干这样的活儿腰也完了。
万峰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转头就看见一辆吉普车如飞而来,奔着慢吉他村驶去。
江唐两位同志回来了。
“嫂子,我们的人来了,我得回去看看。”
“哎!回去吧,等我把这垄割完,我也回去给你们做饭吃。”
万峰又领着玲子石头往回走。
在经过玲子家的时候没有看到吉普车,一想江唐两人并不知道万峰在慢吉他村租了个房子,估计是到码头去了。
虽然在玲子家没看到吉普,但是万峰却意外地看到了猪吹泡还有一个农村干部模样的人,正在詹红贵家院子里和詹红贵不知道在说什么。
韩广家面无表情地站在屋门口看着他们。
“猪吹泡到我们家干什么?”詹玲眼睛瞪了起来。
“哪个人是谁?”猪吹泡万峰是认识,另一个带着帽子的人他不认识。
“朱建设,我们队队长,猪吹泡的大哥。”
原来人家是哥俩,这哥俩跑这儿来干什么?
万峰也纳闷,放弃了去找江唐二同志的想法,走回了詹红贵家。
“朱建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家不适合人住?合着我们家人都不是人是不?”詹红贵脖颈筋乱跳,眼珠子似乎都红了。
“老詹,不是这个意思,人家是城里来的人,要在咱们村住这也是看的起咱们村,但怎么也得弄个像样点的人家不是?你们家确实不适合招待客人。”
那个叫朱建设皮笑肉不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