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晨秦暮楚的关系,因此你的请求我恕难从命。”
“什么叫恕难从命?”
“就是不行。”
安德烈眼珠子转了几转:“为什么不行?若是你在布市的代理人不在了,你还会说不行吗?”
这个问题万峰以前就想过了,看来沙米洛夫要经历一场考验了。
如果他没经历过这次考验,他当然会在布市找新的代理人。
“旧的代理人没有了,我们当然会找新的代理人。”
“我想用不了几天你就会去找我们,求着我们和你做生意。”
“但愿吧。”
安德烈没有再停留,而是转身离去。
就凭你这口气,就算沙米洛夫不在了,老子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要不要和你们做生意,你们可没有一点和为贵的样子。
万峰思索了半刻,叫过那个跟着车队押货过来的叫伊戈尔的青年。
“你马上随车回去告诉沙米洛夫,让他下午务必到这边来一下,还有告诉他千万要小心,你们最好也都小心一点。”
伊戈尔也看到安德烈,但他并不认识安德烈。
他以前只是布市一个最底层的小街头混混,安德烈在熊帮是排在五六号的人物,他哪里会认识。
伊戈尔不敢怠慢马上跟着一辆卸完货的空车回了布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