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克塞一手火腿肠一手酒杯,又吃又喝这个惬意。
“叔叔,怎么样?”
“味道很好,说吧小子,找我有什么事儿?你可不会没事儿来看我吧。”
沙米洛夫的父亲青年时和阿里克塞是光屁股的好友,后来,阿里克塞从军而去,一去二十年。
前几年阿里克塞回来的时候,沙米洛夫的父亲已经因为车祸不在了,母亲也因为疾病的原因离去,阿里克塞唏嘘之余就在这个小村庄里住了下来。
阿里克塞一生未娶,也没有孩子,就把已经变成孤儿的沙米洛夫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前些年,还年轻的沙米洛夫遇到什么困难就会跑到这里寻求阿里克塞的帮助。
这两年随着年岁的增长,沙米洛夫来的次数少了不少,最近一年更是只来过一次。
就连巴布尔耶夫抓他的时候他也没来找过阿里克塞。
“阿里克塞叔叔,我现在在和华国人做交易,这酒和火腿肠就是我从华国交易来的,现在我需要您的帮助。”
“我又不会做交易,怎么帮助你?”
“我现在的生意做得很大,自然会有人眼红我的成就,布市您老也不是不知道,黑道遍地,说不定就会有人谋财害命,所以我需要您的帮助。”
“孩子,阿里克塞叔叔老了,只想平平静静地在这里安度余生,不想再掺和社会上的风风雨雨。”
“阿里克塞叔叔,我知道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叱咤风云,我不求你帮我干什么,为了保护自己我现在召集了一些手下,您老帮我训练训练这些人总可以吧?我会给您丰厚的报酬,保证让您的晚年过得舒服富裕。”
阿里克塞又喝了一小杯酒,陷入沉思。
他今年四十四岁,经历了二十年的风起云涌,世间的一切早已看淡,他确实只想在家乡安静地过完余生,不再去想那些血与荣光。
见阿里克塞没回应,沙米洛夫开始打亲情牌:“我父亲死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说有一天若是阿里克塞叔叔回来,我有什么困难就去找您,阿里克塞叔叔,你总不能看着我被这个社会吞噬了吧?”
阿里克塞看了沙米洛夫半天,然后呵呵地笑了起来:“小崽子,竟然拿你那死鬼老子来威胁我了,也罢,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我答应帮你训练训练你手下,报酬吗就算了,只要能让我有足够的酒喝就可以。”
沙米洛夫大喜,虽然他不知道阿里克塞叔叔以前从军时都干过什么,但他知道阿里克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