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初九还是初十的,反正就那几天,具体我想不起来了。”
“张旋一次也没来过吗?”
“没有,一次也没来过。”
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了,按理说这厂子有她一半儿,怎么她都该来看看呀。
“万峰,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李明斗闷了半天说道。
“什么事儿,说吧。”
“回来的时候张旋很不对劲儿,从东丹坐火车离开的时候她就老盯着一张照片,然后就哭,哭了很长时间。”
万峰脸上的神情凝固了,过了半天干涩地问:“什么照片?”
李明斗回身从行李下面拿出一大把照片,翻了半天找出一张递给万峰。
照片上万峰两腿自然张开背对大海站在海边,张旋站在他身前不到半尺的地方,歪着脑袋伸手做了个摆手的手势。
远方的天空一只鸟似乎正在云层见挣扎。
看到那只鸟万峰如遭雷击,这不是他在从东丹火车站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那只鸟儿吗?
不对,肯定不是同一只鸟儿。
那只鸟不会从黑礁飞到丹东去吧?
“然后呢?”
“到哈宾换车后她就没在哭过,但是也不说话,好像有点痴呆的样子,眼神木木的。”
万峰伸出两手使劲儿地搓着脸,一连搓了四五下才停手。
“到吴县你们分手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
“没有,何燕飞把她送回家了,何燕飞当天也没有和我和何萧回小吴家,她是过两天才回来的。”
张旋肯定是出什么问题了,莫非精神受刺激了?
不行!得去问问何燕飞。
想到这里万峰忽地站了起来:“师兄,我要出去一下。”
“你上哪儿去,这都晌了吃了饭再说呗。”
“不了,我要去办点事儿,你不用等我,我不一定再回来,代我向师傅问好,对了,这是给你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妹妹的红包,你发给他们。”
万峰从兜里掏出五个红包交给李明斗,然后就匆匆地出了屋子。
从服装厂出来万峰就直奔小吴家西北角,十余分钟后他已经来到了何燕飞家大门外。
何燕飞家的土狗汪汪地叫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推门而出:“你找谁?”
“何燕飞在家吗?”
女人回头进屋了,没有一点请万峰进屋坐的意思。
几分钟后,何燕飞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