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祥进行播种器的各种调整。
肖德祥操作完,张海和其它人也操作了一回,最后进行总结。
“操作简单实用。”
“播种深度非常均匀,无须培土。”
“播种速度大大加快而且一点不累人,那小子说一个人一天播五六亩地没有吹嘘成分。”
“这玩意那小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妖怪,确实是妖怪!”
张海和肖德祥蹲在地垄上抽烟:“肖师傅,你说这玩意儿能卖出去吗?”
肖德祥沉思一下:“这玩意别的地方我不敢说有买的,但是我觉得你们洼后能卖出去。”
“为什么?”
“这玩意我觉得非常的适合家庭用,但咱们这里大部分地区还是生产队集体制,除了生产队买个人我估计没有买的,但是你们洼后就不一样了,你们已经联产承包,土地已经是个人的了,他们如果经济条件允许会买的,毕竟这玩意省时省力大大降低了劳动强度。”
“握草!光指望洼后人能买几个?”
“当然不能光指望洼后,整个红崖县可是有二三千个生产队呢,假设一个生产队买一个也有好几千的产量呢。”
“一个生产队买一个?这可能吗?”
“不管可不可能,再过一个月就开始春种了,我们先生产一批,能卖就卖点如果卖不了明年再卖,通过今年春天的实验明年说不定销路就大开了,反正播种器的成本也不高。”
“晌了,中午到我家喝一盅,咱们再商量商量播种器的销售问题。”
在肖德祥到张海家喝酒的时候,中学也放学了。
按照惯例下午果然放假。
书包交给了袁益民,万峰空着手往学校大门口走。
梁红樱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万峰,你下午真的要和朱老二他们打架吗?”
打从星期天被万峰警告以后,梁红樱对万峰的态度明显改观。
万峰扭头扫了梁红樱一眼:“怎么,你要跟着我去?”
“谁跟你去呀?我是说就你自己去这不等于鸡蛋碰石头一样吗?”
“你既然不跟着去帮我打,操那么多闲心干什么?女人就要像女人的样子,把自己弄得像男人婆一样小心将来没人要。”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呵,前几天你可是污蔑我对你耍流氓,这转眼就变成好人了?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