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子开始进行实际检验,等到他就慢多了,万峰装了一列用了五分钟不到,这货用了七八分钟还没装满一列。
这个不急,练一段时间就好了,要适应这个活儿最低也得十天以上。
先是手起泡,然后是腰酸手腿疼,等这些都不疼了也就算是出徒了。
“捏砖夹子的手用力要均匀,要把力量均匀地分散到五个手指上,这样不容易起水泡,如果可劲儿仅两个手指头用力,一车砖就得起泡。不过也没什么用,反正早晚都得起水泡。”
“没用你还说这么多。”肖军抱怨。
这一车砖万峰装了三列,肖军装了两列。
“砖装完了把厢板关上,两头的车钩子千万要挂好,否则走道的时候厢板一但开了,砖掉了倒是小事儿要是打着人就麻烦了,这个必须记住还要养成习惯。”
说话的时候万峰关上了车厢板。
装完车两人都是一身汗,就跑到小溪边去洗。
肖军看着清澈的小溪竟然还捧着喝了一口,接着惊讶道:“咦!这水竟然还带着甜味。”
这货不会是装了点砖累昏了吧?舌头都出幻觉了?
“净扯几把蛋,难道这河沟子还放白糖了?”
“真的,真是甜的,不信你喝一口。”
虽然那时没有养鸡养鸭的污染水源,但万峰也不认为这小溪的水是卫生的,他才不喝呢。
“我得找个瓶子灌一瓶子留着干活的时候渴了喝。”
“那你去找砖瓦厂打更的老张头吧。”
中午时分社员们还没来上工,整个砖瓦厂只有一个打更的张姓老者。
肖军嗖嗖地跑到打更的屋里,不一会就拎个酒瓶子过来了,在溪水里使劲儿地涮了半天才装了一瓶水,用纸团成一个塞子把瓶口塞住,拎回拖拉机放到车斗上。
平山的拖拉机这时突突突地从小道过来了,拐进了砖瓦厂。
袁文从村子里赶过来和万峰打了个招呼就去装车了。
按理说现在杨宏也该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影儿?
杨宏没来张海倒是拖拖地来了,带来一个不幸的消息。
杨宏这货竟然吃虾爬子被药着了。
据他儿子说上吐下泻的快要不行了。
这个时候吃海货被药着了也是奇葩了,至于死那是不可能滴,每年吃海货被药着的人不计其数,但没看见一个死的。
然后张海就看万峰。
“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