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默然道。
“打过一次就行,看到我刚才打仗了?以后你就照着我的样子干就行了。”
沈红军吓了一跳:“啊!像你这样拿棍子砸脑袋?拿刀砍?这会不会出人命。”
“打仗也是有智慧的,你得知道人身上哪个部位打出事会从轻处理哪个部位会严判。我给你普及点知识,同样是打人,你打坏脸和打坏身体,这个处罚是不一样的,我举个例子,你打掉对方一颗牙齿十有八九得判刑,但是你打断对方一条腿却顶多是拘留。”
沈红军待了:“还有这事儿?”
万峰也不清楚八零年的刑罚是不是这样,但是在九十年代到两千年左右刑罚可确实是这样的。
上一世万峰家有个邻居就在派出所工作,闲着没事儿的时候那邻居经常会给万峰讲这方面的故事。
“这么说吧,脑袋和两只手这都是尽量不可碰触的地方,这两个部位是维持生活的基础,打坏了都是要严判的,同样上半身比下半身处罚严厉。这是指人体部位,再就是打人工具,同样是伤人,你拿刀伤人和拿木棍伤人这性质也是完全不一样的,拿枪打死人和拿砖头打死人性质又是不一样的,就是拿刀伤人也有不同…”
这个好像有点早了,国家现在还没实行刀具管制,似乎说也没什么用,后期刀具管制后,同样的是刀,你拿管制刀具伤人和拿菜刀伤人处罚又是不同的。
“可是你刚才可是拿棍子敲对方的脑袋的,你这不是矛盾吗?”栾凤不蔫不语在边上冒出一句,似乎专门是来拆台的。
“呵呵,那你得看我拿的是什么棍子,你想一下如果是一根好棍子,二癞子脑袋被敲了一下还能顺顺当当地跑回去吗?”
栾凤和沈红军一时间迷惑不解。
“开始听你和那个三叔介绍于庆涛的情况时,我就知道于庆涛是一定会来找麻烦的,还记得我给你舀水喝吗?”
沈红军点头。
“我就在给你舀水的时候出门找了一根棍子,就在那墙边。”
万峰往窗外右侧墙边立着的一些木杆子一指。
“我就在那里挑了一根已经被风雨腐烂的差不多的棍子,这根棍子的目的不是要打倒谁打伤谁,它的作用就是吓唬谁。而且我打的时候用的是棍子中间部位而不棍子头,棍子中间是落力最轻的部位,你想用这种棍子及这种打法怎么会对人造成伤害?没看到那棍子落到二癞子的头上就两截了而且还像下雪一样飘出那么多的木屑。”
“原来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