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笑着看了看贾敏,又接过吕妈妈怀里的林琅抱在怀里,“能娶到敏儿为妻,的确是我的福分!”又转身与贾敏并肩道:“敏儿,这位就是咱们苏州林氏的族长,兄弟中排行第三!”
贾敏微笑着给族长福了一礼,族长回礼后道:“七弟妹端庄大气,不愧是荣国公府出来的姑娘,是咱们这些偏远地方的小户人家不能比的,让七弟妹见笑了!”
“三堂兄太过自谦了,苏州林氏的名号妾身在京城中也是有所耳闻的!”
“乡野小民不值一提,也不过是沾了三叔和七堂弟的光罢了!”族长挥挥手,“弟妹请上坐吧,也h认识一下家中的晚辈!”
众人分宾主落座后,族长家的儿孙们都纷纷给贾敏磕头行礼,贾敏也一样给了见面礼,都是些文房四宝之类的东西。
众人寒暄了片刻,就都移步到了花厅中,花厅中共摆了六桌席面,男子们四桌,女子这边是两桌,中间架起了一扇大屏风把男女隔了开来。
族长等大家都相互敬完了酒,又单独叫了一位青年和一位少年去给贾敏敬酒,“弟妹,你这两个侄孙,大的叫林琢,是我的嫡长孙,小的叫林琥,排行老六,也是嫡我的嫡孙,这俩个如今是秀才了,两人目前也都在西溪书院读书,前儿才放了年假回来。”又对着两个孙子道:“你们还不好生给你们七叔祖母敬杯酒,你们七叔祖母自小拜得名师门下,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才女!”
两个侄孙听话的上前恭敬的行礼,贾敏笑着请他们起身,“三堂兄谬赞了,妾身哪敢当才女之名!不过是在闺中之时朋友们嬉闹做了两首诗,姐妹间互相调侃的玩笑话而已!”
“七叔祖母此话可不对!孙儿听同窗说起过您与七叔祖琴箫合奏,一曲《梅花三弄》无人能及。七叔祖母当日所作的那首诗也广为流传,我们书院中的夫子都在课堂上吟诵您的诗,让我们学习,我们院长还说,七叔祖母的诗不像是闺中女子所做,能作出此诗的人定是本身就有荷花般高洁的品性!”那个叫林琥的少年有些激动的道,眼神崇拜的看着贾敏。
贾敏倒是想到她和林如海琴箫合奏能够得到那么多学子的追捧,却没有想到当日在李家赏荷宴上作的诗,能得到秦院长如此高的评价。贾敏愣了一下笑道:“我也不过是沾了夫君的光而已,世人因着我是探花郎的妻子,才会给我三分薄面,你们不知,若不是因为夫君是探花郎,我也不会被人点名为难了!”
年长的林琢道:“那也是七叔祖母有真才实学!要不然也作不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