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
“”
“妈妈别哭,我不疼。”吕阳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田巧慧的脸,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头上的伤算什么?重要的是,她还活着,他还可以看到她他以为,那阵unlàn和打斗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她
“对不起阳阳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田巧慧仍然不停地哭着,她的哀求并没能让受过社会主义教育的公有制医生大发善心给吕阳缝针或是包扎,只是在一个好心的病人那里得到了一包药粉,撒在了吕阳的伤口上,好歹也算止住了血。
吕阳也终于明白他额头上方那道隐隐的疤痕是怎么来的了。
这点儿伤,对于经常断胳膊断ti、甚至开膛破肚的吕阳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只是那个恶fu扇在田巧慧脸上的重重一耳光,和她儿子极其蛮横踹在田巧慧身上的那一脚,让吕阳无比的心疼和愤怒。,
可想而知,田巧慧当时被打得不轻,看得出的,嘴角明显被打烂,看不出的,那一脚踹在她身上,直接把她踹翻在地,真不知道有没有出现内伤
只是,她现在只是关心着吕阳的伤势,满眼都是对吕阳的担心,丝毫没有顾忌她自己的伤势。
田巧慧用身上仅剩的钱,给吕阳买了只烤激ti,看着他一定要他吃下去。
吕阳知道她也很饿,他猜想,在原本的记忆里,这个年幼无知的小男孩儿,肯定不知道心疼妈妈,他也知道改变这一切毫无意义,但还是在咬了几口之后,假称自己不想吃,想要让妈妈吃上几口。
但田巧慧很坚决地bi着吕阳把它吃干净了,她自己则拿出早上出门时带的冷馍馍,就着些冷水吃了下去。
夕阳西下,天慢慢黑了下来,身无分文的年轻妈妈抱着吕阳,走上了回家的路。
路很长,田巧慧显然知道她无法就这么走回去,但她没有钱可以买车票,所以一路上尝试了几次想要拦停一些载货的车子,让他们搭载上母子俩,但一直没有成功。
夜越来越深,路也越来越黑。
吕阳心中的感觉也越来越不好。
吕阳不知道田巧慧是什么年龄结的婚,什么年龄生下的他,从她现在的样貌来看,她顶多也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黑夜让她很害怕,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吕阳,紧紧地抱着他,抱着她的一切。
年轻的妈妈头脑似乎有些简单,只想着带吕阳出来玩,却没有计划着如何在天黑之前赶回家去。
黑夜,对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