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电锯,把它开启了起来。
“等等!”
黄诗兰大叫了起来,听到那电锯的声音,虽然还没有落下来,但她的脑袋已经开始疼了。
“还有什么事?”吕阳听了听电锯的声音,感觉着锯片好象有些磨损了,于是关了电锯,弯腰到旁边的工具箱里找了个新锯片过来。
黄诗兰也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她喊‘等等’,也只是在极度恐惧下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让那极度恐怖的时刻再晚来那么一会儿
吕阳很快就完成了旧锯片的拆卸和新锯片的安装,并重新打开了电锯。
“等等!”黄诗兰再度冲吕阳叫喊了一声。
这一次,吕阳还没有开口,黄诗兰就接着喊说了下去
“你的实验室就你一个人吗?留下我别灭口我可以给你帮忙啊打个下手擦擦桌子扫扫地之类的”黄诗兰急急地向吕阳哀求着。
“我这里倒是不缺人手,只缺实验品。”吕阳摇了摇头,手上的电锯却是落了下去。
“别啊!!!我怕疼!!!”
黄诗兰大叫了起来,闭上的眼睛里眼泪疯狂涌出,对于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变态电锯杀人狂,她实在是没辙了。
“疼?”
吕阳楞了楞,然后放下了电锯,在解剖室冰柜里四处找了找,然后取了根针剂过来。
被注射之后,黄诗兰的眼皮逐渐沉重起来,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周围的一切声音也变得遥远起来。,
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她在睡觉,但家里养的宠物狗不停地抓挠她的头顶,抓得她很烦,她睁不开眼睛,挥舞着双手驱赶了好几次都赶不走。
然后又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内容
最后,她终于起了床,来到了家里的卫生间,对着镜子开始梳头
梳着梳着,她突然感觉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于是伸手在脑袋后面摸了摸没想到摸了一手的脑浆
她这才想起来,她被抓进了一个什么实验室的地方,被捆绑在解剖床上,即将被一个变态电锯杀人狂锯割脑袋。
黄诗兰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脑袋一点儿也不疼刚才只是在做梦吗?
这是什么地方?
黄诗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发还在
脑袋也还在。
怎么象是飘浮在空中一样?
四周暖暖的,软绵绵的
不是空中好象是在水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