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看到前排有不少外国人，徐放朝程小阳笑道：“别的电影还得双语配音，做中英两版，看我这剧本，一句台词没有，给你省了多少事！”
“你如果不这么自卖自夸，我会在心里感谢你的。”
程小阳此刻实在没心情和徐放互怼，其实他完全没想过自己第一次拍摄的电影短片，竟然能通过帝都国际电影节的审核。
如今帝都国际电影节，可以说是仅次于戛纳、威尼斯和柏林三大国际电影节，很有影响力。
能过审，就意味着拿到了获奖提名，也意味着短片质量得到了专业评审的认可。
程小阳不敢膨胀，毕竟电影评审这事，有很强的主观性，万一负责审核的人和徐放一样不靠谱，导致他拍的大烂片在观众面前接受公开处刑，岂不是丢脸死了。
徐放眯着眼睛盯着程小阳：“你在心里诋毁我什么呢？”
程小阳惊讶：“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徐放刚要开口，灯光熄灭，为了其他观众的观影体验，他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电影一开始，就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没有台词，也没有聚会的热闹气氛，每个人都在吃。
徐放清楚的听到前排一个妹子小声道：“不会是惊悚片吧，我有点不敢看了！”
此时最前排一个四十多岁，棕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外国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荧幕。
他叫杰洛特，一名美国投资人。
如今亚洲尤其是中国电影市场份额越来越大，很多投资人都不想错过这个良机。
他的朋友之前执导的一部短片，也向帝都国际电影提交了申请，可惜没有被选上。
他通过内部关系了解到，最后时刻将其他竞争者挤下去的，就是这部《下一层》。
坐在座位上，杰洛特越看越惊讶。
这部短片竟然没有一句台词，虽然拍摄的是中式宴席，可在他看来，与西方文化也一样相通。
食客们一层层坠落，每坠落一层，他都感觉心口一震。
当一开始不情愿的女食客也加入暴食的行列，甚至更加疯狂后，杰洛特忍不住大呼一声：“og。”
坐在后排的徐放隐约听到，下意识就想接一句：“r……咳咳。”
杰洛特也意识到自己的惊叹可能影响到别人了，连忙收声，心里感慨：“这构思太棒了，影片非常有哲理，真想和这位导演认识一下。”
12分钟转眼就过，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