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伺候还是得伺候。那姑娘的事儿确实是个意外,我是真不知道里面还有那么多弯弯绕。估计也是个误会吧,这事儿赖不到他们头上,是我活该,不算弟弟受委屈。”
图老大看了看房三认真的样子,他点点头:“行,那咱进去吧,大哥陪你一起。”
“好。”房三用力点头。
图老大甩手就把肉饼给扔了。
房三一愣。
图老大笑道:“其实真没啥好吃的。”
房三也旋即大笑:“哈哈哈……”
图老大和房三回到宴会厅了,房三此时已经把心情调整好了。宴会厅里,酒肉菜肴也都摆上来了。
房三大步超前,笑着道:“刚刚去后面盯了一下,怠慢贵客了,怠慢了,怠慢了,我自罚一杯。”
房三走过来,端起来酒碗,仰头就喝下了。
见状,高杰义也站起来,端起酒碗,他道:“这一碗,当做赔罪。得罪了,三爷。”
说罢,高杰义竟然也仰头喝下去了。
段老二看的一愣,高杰义从进门到现在才第一次喝酒啊。怎么,听他话里意思好像跟老三有什么过节?
房三爷也不废话,又干了一碗,他才摆手道:“客气,先前是我办事不地道。敢问今日二位前来,所谓何事?”
高杰义也不磨叽,直接道:“听说三位老板遇到点难处,我两位兄弟特来助拳?”
三兄弟皆是精神一震。
房三更是大喜道:“有会友镖局助阵,我们可就放心多了。这位小爷,您放心,宋家的事儿我绝不再为难,也不会再干预。”
“好。”高杰义等得就是这句话,可他在欣喜之余,也有些纳闷:“会友镖局?”
张啸轮翻了翻白眼。
高杰义笑着道:“可能是我没说清楚,是我二位兄弟前来助拳,镖局可来不了。”
矿山三兄弟顿时神色一滞。
房间内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