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涨价了?
“哎,不对啊……”刘八刚准备解释。
张啸轮立刻就爆发了,一步上前,一下子就把刘八给提溜起来了,他粗声粗气道:“怎么,你打算赖我兄弟的钱?”
刘八脸都绿了。
高杰义差点没笑出来,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高杰义赶紧帮刘八解围:“哎呦哎哟,这是闹的哪门子玩笑呀,快放开,快放开。张大哥,这位刘八爷可是我师父的好朋友,他特别爱跟我闹着玩,您别生气呀。”
张啸轮由未解怒:“哼,别想欺负我兄弟,你欺负我兄弟就是在欺负我。赶紧把欠我兄弟的钱还了,不然有你好看。”
说罢,张啸轮才把刘八放下来。
刘八苦笑不迭:“好你个小义儿,你现在是了不得了,你行啊你。”
高杰义话说的非常客气:“还不是您疼惜我嘛。”
“呐,给你。”刘八把三块大洋拍在高杰义手里。
许是动作大了一点,张啸轮又把眼珠子瞪起来了:“你使这么大力气干嘛?我兄弟是个读书人,身板薄弱,被你拍坏了怎么办?要不我也拍拍你试试?”
刘八都快疯了,人家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他是刘八遇上张八,啥都没得说,净挨欺负了。
“得。”刘八惹不起,赶紧提着他的黄鸟笼子,饭也不吃了,直接溜走了。
张啸轮得意洋洋道:“走,兄弟,咱们楼上包厢吃去,别被那个老怂小子扫了兴。”
“好嘞。”高杰义也很开心,有人罩着的感觉就是好啊。
两人上了楼上的包厢,要了一桌子的上等酒席,摆了满满一桌。东兴楼的上等酒席,差不多要六个大洋,好些人一个月才能挣这些呢。
高杰义也看的直咽口水,也不顾什么客套和影响了,赶紧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张啸轮也是个豪爽的人,吃起饭来的架势丝毫不弱于高杰义,也是,一个常年在外面走镖的趟子手,吃饭能有多文雅?
饭桌上全是这哥俩肆虐的身影。
高杰义边嚼还边问呢:“张大哥,您常这样吃吗?”
张啸轮也嚼着回答:“哪能呢,谁经得起这样吃啊,今儿还不是为了请你嘛。”
“那我不客气了。”高杰义笑了两声,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这家伙一准儿是公款吃喝,不然他敢上来就是一桌上等酒席?这孙子吃公款,就是胆大。
两人吃着,喝着,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