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杰诚装作没听见。
秦致远早上吃的清淡,只是喝点小米粥,吃点素馅包子。而高杰义吃的是炒肝和猪肉大葱包子。
其实后世老说老北京人爱喝豆汁儿,其实这玩意儿真没多少人爱喝,甭管是现在还是后世,这都是个小众的吃食。喝习惯了的人觉得还行,但是这个习惯的过程没多少人愿意去忍受。高杰义他们师徒没爱喝的,他们四合院里的,也没人爱喝。
高杰义转着碗边,溜着吃炒肝,吸了一口,问道:“师父,您今儿怎么起那么早。”
秦致远回道:“今儿上午有事,等会儿你们俩也跟我去一趟。”
“怎么了?”高杰义问道。
秦致远道:“昨儿月鹏抓了一个呛行的相声艺人,所以今儿我们要跟相声门的人好好论论他们呛行的事儿。”
高杰义顿时一滞。
连啃肘子啃的正香的吕杰诚都停了下来。
高杰义咽了咽口水:“搞……搞这么大啊?”
秦致远点点头:“他们呛行已经很多次了,其实这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算那小子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