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人说过:“若想彻底根除眼下的风险,记得把最近半个月内穿过用过的内外衣物、洗漱用品、衣柜都进行彻底消毒。最好是抽空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
这,是巧合吗?
东凰市最好的妇科医生,也需要检查报告才能下定论。
而那个男人只是从自己身边经过,就能得出相同的处理结论。
不光是这样,他还一语中的指出自己命犯小人,就像是完全洞悉了前因后果一样。
一念至此,白潇瑜突然浑身一颤,她猛然记起了一个差点被自己遗忘的细节。
在她与父女俩分别之前,男人曾经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警告:“否则我能帮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
他帮了我什么?
难道说初检有问题,复检一切正常,是他暗中援手的结果?
我的病是他出手治好的?
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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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有可能!”
东凰市的某间出租屋内,钟蓓蓓神气十足的对爸爸大声道:“这就是宝宝不愿早睡的理由。”
“要不是老爹今天救了十几个病人,现在没力气打你,”钟衍略带威胁的扬了扬手,“你就等着被爸爸打肿你的屁股吧!”
小丫头才不怕老爹的虚言恐吓,依然坐在小床边扑腾着双脚,“好爸爸不该打宝宝。”
钟衍皱起眉头:“好女儿才不该挨打,请问你是好女儿吗?”
“不是。”小丫头回答得无比干脆。
“你很有自知自明嘛!”
“喝醉的酒鬼,往往说自己没醉。精神不正常的家伙,总觉得自己没疯。”钟蓓蓓振振有词的辩解着,“因为宝宝刚才回答不是,所以宝宝是个好孩子。”
“那好吧,逻辑学家蓓蓓,你要怎样才肯上床睡觉?”
“宝宝要给床装上护栏!”
钟蓓蓓指着自己的小床,理直气壮道:“这张床太讨厌了,晚上睡到一半宝宝就会滚下去,每次都要自己爬上来。”
“好吧,明天爸爸出去买材料,给你的床装上——”说到这里,钟衍突然停下了。
今天帮女儿交完入托费之后,他钱包里的钞票已经不多了。
父女俩还指望这点钱挨到下个月发工资,哪有多余的钱买材料装护栏?
看见爸爸突然沉默,钟蓓蓓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她不再吵着要给床铺装护栏,而是乖乖的脱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