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方面,你就比不得蔺相,这也是你致命的缺点。”
槐儿,你的胆子要大一些,男孩子,胆识过人才好!曾经,太祖一脸无奈教导他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类似的话由眼前的小娃娃说出来,不知为何,王夫子的鼻子有些泛酸,眼圈红了。
“他敢指着太上皇,破口大骂乾启帝是色//狼,平白祸害了多少女子,然后被乾启帝扔进了大牢,还不肯退让地斥责乾启帝,骂他若再不改过,哪怕武功再高,迟早也会死在女人的床//榻//上,丢尽皇甫一族的脸面。所以,他才会被尚武女帝从大牢里捞出来,再得重用。”
“他还敢指着女帝的鼻子骂她不务正业,沉迷练武,有愧于皇甫列祖列宗,若是只喜欢练武,干脆就学太上皇赶紧退位,少在那里尸位素餐,所以,嫌他唠叨太烦人的女帝强制让他告老还乡。”
“他是孤最欣赏信任和重用的臣子之一,”安明瑜直视着王夫子,改了自称,“所以,孤才会无视母皇的意愿,将身为三朝元老,早已年迈的蔺相重新宣召了回去,让其坐稳三公之首十五年!那也是你蔺氏最辉煌的时期!”
稚嫩的声音饱含威严,说出了那个在众人心目中猜测已久的答案。
真当那一个猜测已久的事实摆在面前时,每个人受到的心灵冲击可谓是足够震撼的。也因此,在场的三位长者全部变了脸,震惊地看着盘坐在土炕上的幼童,久久不能言语,只能听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是孤最得力的臂膀,司政大人蔺相在这里,他一定敢说出自己所猜,说出孤是天宇皇朝早已逝去两百年的泰安太女!”
“而你在孤很明白地表示,孤认识你的先祖蔺相后,在孤很明显得表现出,孤不似一个普通孩童那么无知,明明就差很直白地告诉你孤是谁了,你却还瞻前顾后,畏畏缩缩,不敢肯定。”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在蔺氏举族被灭之后,只能改名换姓,龟缩在了这么一个小乡村里,怀抱着一个不切实际的复仇梦想,浪费自己的天分,教导出来的学生最多也只是个秀才,还不能正视自己应该做什么,甚至就连最基本的孝道,传承后代都做不到,给蔺氏一族断了根!”安明瑜斥责的言语非常犀利,毫不留情地对王夫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表示不屑一顾。
听到这里,王夫子不禁泪流满面,颤颤巍巍地双膝跪了下去。
“之前孤认为,想必蔺相知道他的后代中有你这样的孩子会很感欣慰,而现在,是孤错了!孤不晓得,若是蔺相看到你这